*私設如山。

 

*有參考歌詞。

 

*架空世界&時間軸混亂注意。

 

*有少量性描寫。

 

*各段可能不連貫。

 

*其實故事分為三時期,可以臆測看看大概的內容和情節,或是事情的來龍去脈。

 

00.

 

  「不久之後,你我都會消失在這黑暗、混沌的世界上。」

 

01.

 

  那撮金髮柔軟的觸感至今猶停留在他的指尖。

 

  當他們相互擁抱,較他矮了一截的那人主動吻上他,手不安分地解開他襯衫的鈕釦,指尖調皮地滑過他結實的胸膛。

 

  時間彷彿瞬間凍結,懷錶上的金色指針不再前進一格。

 

  他們的親吻維持了很久。當兩人依依不捨的分開時,他們的面頰都因缺氧而發紅。

 

  指針終於再次前行。

 

  邱鋒澤垂下那雙黯淡的眸子,手自陳零九的肩頭滑下,落在他的手腕處,銀製手鍊的溫度顯得格外冰冷。

 

  「也許已經,沒有明天。」

 

02.

 

  當見識到宇宙的浩大,才發覺人類是多麼渺小。

 

  邱鋒澤伸手去撈那顆閃著微弱光芒的星星,卻徒勞無功。

 

  陳零九僅是注視著他,沒有說話。他伸手握住對方比以往更加消瘦的手,換來的是一個落在頰上的輕吻。

 

  「零九,你看星星。」

 

  「嗯。」陳零九簡短地應道。脣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他也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只是莫名地令人發笑。

 

  那番話就像是會從小孩子口中說出的童言童語,只是這套用在一個正處而立之年的男人身上顯得格外突兀。

 

  因此無奈的感覺如同潮水般不斷打上陳零九的心頭,猛烈的衝擊使他難以專心思考接下來的處置方法。

 

  自己不眠不休,花了好幾天才調配出的解藥被有心人士掠奪,然而製造解藥的材料絕無僅有,沒了第一個,再無第二個。

 

  「零九。」不知何時,邱鋒澤已悄然貼上了他的身子,手勾著他的脖頸,手臂上的青紫色瘀青顯得怵目驚心。

 

  「怎麼了?」陳零九一手環住他纖細的腰部,另一手伸到他的後方,輕拍他的背部。

 

  「你在想什麼呢?」

 

03.

 

  說來他們第一次相遇,其實是在尚未被污染的世界,臺北市的一間鐘錶行。

 

  它的座標十分隱蔽,要穿過好幾條陰溼的陋巷,才能在裡頭找到一盞路燈,路燈旁便是那間鐘錶行。

 

  陳零九騎著自己成年那天母親給他買的摩托車,老舊的引擎發出微弱的抗議,排氣管吐出的煙霧彌漫在狹小的巷子裡頭。

 

  他將曾經被他視為珍寶的懷錶揣在懷裡,那是只十分精緻的懷錶,只是現在它已四分五裂,原先美麗的外表已不復存在。

 

  看見了斑駁老舊的招牌,陳零九停下了車,他緩慢地從鎖孔中拔起鑰匙,將機車隨意停在路邊後便走上階梯,急躁地敲著掉漆的木門。

 

  「有人在嗎?」

 

  「有的──」一道嘹亮的嗓音響起,陳零九將手離開木門,從懷裡掏出以夾鏈袋裝著的懷錶。

 

  「來了,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來應門的是一個看上去年紀稍小的男人,他的皮膚十分白皙、五官標緻,像極了一個被精心雕刻的人偶。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濃濃的黑眼圈。

 

  「我想請你幫我修理懷錶。」陳零九將懷錶高舉至他面前,而後者點點頭,伸手接過了那只懷錶。

 

  「大概多久會修好?」

 

  鐘錶行的主人停下腳步,口中唸唸有詞。

 

  「要看它損壞的程度。這……大概要花上好幾天了。」

 

  「不過我會努力的!」

 

  陳零九永遠記得他臉上如同暖陽般的笑容,那樣的笑使他想起一個人。

 

  那是他永遠無法忘懷的一副面龐。

 

04.

 

  震耳欲聾的雷聲猛地響起,原先已酣然入夢的陳零九被驚醒,睡意在一瞬間全然散去,他不知道該哭該笑。

 

  他已經有將近一週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了,罪魁禍首不外乎是成天「騷擾」他的邱鋒澤。

 

  邱鋒澤三不五時就對他說些他早已聽膩的甜言蜜語,有時甚至說話說到一半手便順帶撫上了他的身體。

 

  起初,陳零九對此其實是有些排斥的。但時間一久,他便將這當成兩人之間的一種消遣、或是情趣。

 

  況且在這樣的亂世,他不想去在乎其他,只想抓緊時間享受人生。

 

  當他在廢墟中首次醒來,映入眼簾的便是邱鋒澤過於詭譎的表情,在他看來,對方大抵是想將他生吞活剝,於是他立馬露出了警戒的神情。

 

  他果真看見對方笑出了聲。

 

  那一切都太過詭異,不單是指這名「陌生人」。

 

  「別這麼害怕嘛,我叫做邱鋒澤,我想你應該見過我。」

 

  對方朝他伸出了手,他充滿骨感的手看上去簡直就是極品。

 

  ──陳零九起了侵略的慾望,但僅有一瞬間。

 

  陳零九瞥了他一眼,猶豫了數秒,還是伸出了手,握住那隻異常冰冷的手。

 

  「那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好搭檔了,一起努力生存下去吧。」

 

  不知為何,陳零九竟感覺他對這個人起了興趣。

 

05.

 

  他們第一次做愛是在相遇後三個月。

 

  沒有原因,就只是邱鋒澤突然繞到他身後,手輕巧地解開他的皮帶,接著一切順水推舟,他們就此交合。

 

  那次體驗說不上浪漫,倒不如說──毫無情調可言。

 

  當時他的腦袋昏昏沉沉的,或許是前一夜服用藥物的後遺症,他的眼前模糊不清──他看不清、記不得。印象深刻的便是那時對方因情慾被滿足而露出的表情,和平時的模樣大不相同。

 

  但令他感覺最為清晰的還是痛覺。那一下直直頂到了敏感點,邱鋒澤禁不住地叫出聲,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深紅色的抓痕。

 

  後來外頭傳來敲門的聲音,於是他們便匆忙結束了這場性事。

 

  之後的一切,陳零九都不怎麼記得了。

 

06.

 

  陳零九從未想過自己能為這奇怪的人付出那麼多。

 

  一開始他將這個成天黏著他的人視為累贅,巴不得將他置於死地,自己的負擔也能減少許多。

 

  但他的面容看上去實在與自己以前的交往對象太過相似。

 

  再加上那樣陽光的笑容著實融化了他冰冷的內心。

 

  因此他極力滿足對方所有的要求,但他其實也不清楚自己這麼做的用意。這樣顯得十分愚蠢。

 

  明明得到的回饋比付出的要少,他卻心甘情願。

 

  或許這正是愛情的力量。

 

07.

 

  「零九。」

 

  他呼喚著對方的名,或許是尚沉浸在高潮餘韻的緣故,他的語氣輕飄飄的,眼神卻異常的堅定。

 

  被叫喚的人轉過身面對他,厚實的手掌覆上他泛著不自然潮紅的臉頰。

 

  「你覺得,我們還會有未來嗎?」

 

  他的嗓音顯得沙啞,也較平時低沉了許多。說話的模樣顯得十分拘束,不太自然、不符合平常輕佻的模樣。

 

  他的心裡想得比誰都還要多,只是那層表面將其掩蓋,而使人猜不透。

 

  陳零九烏黑的眸子骨碌碌地轉著。這樣的問題其實並不難回答──困難的是該如何將複雜的言語轉化為簡單的文字。好讓這樣的精神病患輕易理解。

 

  「沒有。」陳零九的語氣極其冰冷,不帶一絲情緒。

 

  他看見對方晶亮的眸子在一瞬間變得黯淡,卻又戴上平時那張面具,漾起一抹笑容。

 

  「我也這麼覺得哦。」

 

  「但是在世界末日到來前,我都想跟零九一直在一起。」

 

  其實陳零九知道,對方總是將煩惱事推心置腹,因而剩下的時時刻刻掛在臉上的笑,其實那充其量不過是虛假的表面罷了。

 

  只是最後一句話倒也不假。

 

08.

 

  老舊的木門被推開,門上掛著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

 

  鐘錶行的主人趴在桌上,細微的鼾聲迴盪在略顯窄小的屋子內,開著暖氣的屋內與外頭的嚴寒形成對比。

 

  陳零九將沾水的傘隨意丟在外頭的地毯上,這樣又冷又溼的天氣著實惱人,出入十分不便。

 

  因此一進到屋內,便感覺暖和了不少,尤其現在還開著暖氣。

 

  見對方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他環顧四周,視線最終落在了被放在桌緣的名牌。

 

  那個精巧的名牌由木頭製成,紋路猶清晰可見。上頭刻著一個名字──「Kenny」。

 

  有些耳熟,陳零九想道,他於是好奇地拿起來細看。與此同時,原先沉睡的那人醒了過來,他在看見來者後露出安心的神情。

 

  「居然睡著了……原來是你啊,請坐吧。」

 

  聞言,來者點點頭,拉了張木椅便在對方面前坐下。

 

  「這裡碎裂的痕跡比較明顯……可能比較棘手。指針的部分我大致修復好了,其他請再等我一下。」

 

  那人的話語其實陳零九並沒有特別認真去聽。他盯著對方圓亮的雙眸,那副認真的神情特別熟悉,像極了某人。

 

  也因此他每隔兩天就去關心自己懷錶修復的情況,但更多的是去見那個人,那個讓自己移不開視線的人。

 

09.

 

  陳零九將邱鋒澤圈在自己的臂彎,被環住的那人此時正睡在他的懷裡,安穩的睡顏顯得格外祥和。

 

  邱鋒澤嘴裡總是扯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語,如今陳零九成功哄他入睡,這也使得自己的耳根子能清淨些。

 

  當他正認真思考著帳篷被搶奪的應對措施,邱鋒澤便從他背後悄悄貼上他的身軀,在他耳邊以新加坡腔的英語說著一些細碎的字詞。

 

  陳零九於是給了他一個淺淺的吻,印在消瘦的臉頰上。他深知,那是邱鋒澤吃醋的象徵,特別詭異。

 

  只是對方口中道著的那幾個英文單詞,估計他永遠都不會瞭解。

 

  陳零九盯著懷中人安穩的睡臉,沉重的表情看上去若有所思。

 

  要是能永遠這樣該有多好。

 

  他如是想著,可惜世界末日終將會來臨。

 

  即使身處亂世、自身難保,只要能看見那張笑臉便感覺人生已經圓滿。

 

  之後的死狀會有多淒慘似乎也都無所謂,只要看見對方快樂地、安心地活著就行了。

 

10.

 

  他緩緩睜開雙目,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令人發寒的白色。醫療儀器運作的聲音迴繞在耳際,刺鼻的藥水味不間斷地竄入鼻腔。這一切的一切都說不上好。

 

  發生什麼事,他全都不記得了。

 

  腦中唯一的畫面就是一留著一頭黑髮,瀏海旁分、皮膚白皙的男人,但這樣的畫面過於模糊不清,況且他也記不得那人的身份。

 

  「這是……哪裡……」他無力地道出一句。因為施打麻醉藥的緣故,他的腦子暈乎乎的,四肢也難以動彈。彷彿全身被繩索給捆綁了一般難受。

 

  「這裡是醫院。」傳入耳裡的是護理師輕柔的嗓音,她將視線瞥向床上的病人,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

 

  她的笑容十分感染人心,彷彿接觸到她的人都能得到一些快樂。

 

  時間一久,那病人便能敞開心房和她暢談心裡話。而她也承諾會幫忙找出他失憶的原因以及整件事故的來龍去脈。

 

  「我會努力幫忙的,也請你信任我吧!」

 

11.

 

  其實陳零九倒也不是一開始就對邱鋒澤抱有如此沉重的情感。

 

  即使兩人的互動模式一直都沒有太大的變化,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抑或是在真正認識邱鋒澤這個人之後,發掘了他的可愛之處,自然而然便滋生了名為「愛」的情愫。

 

  然而陳零九自己倒也不甚瞭解,那真的是「愛」嗎?只要牽過幾次手、接吻過幾次,甚至經歷過幾次性愛就能萌生愛情嗎?

 

  陳零九一開始與邱鋒澤的互動,其實並不出於自己內心的情感,而是因為那是他定義的一種「義務」,更多的是為了達到安撫性的作用。

 

  不然對方何時會突然失控他也絲毫無法捉摸。

 

  邱鋒澤的內心極難被外人臆測,有時他自己似乎也不是那麼理解。表現出的行為也大多是大腦潛意識給他下的指令,原因、動機不明。

 

  唯有和陳零九在一起這件事是真正由他這個人決定。他不顧潛意識的制止,毅然決定要好好愛這個溫柔的人,以他許久尚未愛過人的心臟。

 

  那樣的情感最為真摯,不同於他滿嘴的花言巧語。

 

  他亦不後悔下了這樣的決定。

 

12.

 

  只是在這樣的亂世之下,要好好談場戀愛不外乎是天方夜譚。

 

  邱鋒澤時常對陳零九說些土味情話,但大多都被後者當作玩笑話應付。

 

  看似無溫度的話語,裡頭蘊藏著熾熱萬分的情感。

 

  陳零九偶爾也會心血來潮,對他告白幾句,而他全都認真看待。對方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已深深鏤刻在他快速跳動的心臟,成為永恆的回憶。

 

  但是陳零九雲淡風輕的語氣使這些話語聽起來並不真實,倒像是外層裹了糖衣的刀片,或是為了哄騙小孩子而說的甜言蜜語。

 

  邱鋒澤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還要維持到何時──即使世界末日可能也不遠了──戀人間該做的事他們大都做過了,但這樣曖昧的關係他仍摸不透。

 

  況且,陳零九從來沒有對他說過「愛」,偶爾迸出一句的「表白」通常以暗喻的方式呈現。

 

  他認定自己和陳零九是戀人關係,但他並無法確定後者的想法是否與他相同。

 

  但他其實也不敢越界,生怕毀了現在這樣美妙的關係。

 

  只要這樣就很滿足。

 

13.

 

  「零九,你相信愛可以發電嗎?」

 

  又是一句令人摸不著頭緒的話,陳零九今天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聽到諸如此類的話語。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視線瞥過朝他發問的那人,又移回自己原先在忙的事務上。

 

  「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

 

  「我相信哦。」

 

  陳零九的話被硬生生地打斷。

 

  「我說過的吧,和零九在一起就沒有什麼不可能……」

 

  「所以你也可以相信我嗎?」

 

  他的眸子圓睜,看上去還挺無辜。活像個正期盼著什麼的小孩。冰冷的雙手覆上陳零九相對溫暖的手,嘗試將他的注意力轉移至自己身上。

 

  陳零九長嘆了口氣,抬手就要揉亂對方那頭金髮──

 

  「夠了,零九。你只是在敷衍我。」

 

  於是陳零九收回了手,點點頭,似乎默認了自己敷衍對方一事。他微微啟脣,過了片刻後又闔起。

 

  但他最終還是開口了:「鋒澤,我沒有在敷衍你。」

 

  「我……」他向來不擅言詞,面對這種十分尷尬的處境更是想不到有什麼能說的話。他抬起頭來注視著對方,一雙黝黑的眸子對上一雙棕色的眸。

 

  那雙能容下星辰大海的美麗眸子此時因憤怒和悲傷的情緒交雜而承載著些微水光,眼眶微微泛紅。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令人忍不住萌生侵略的慾望。想要啃咬他格外脆弱的脖頸、鎖骨,想聽他因羞憤和快感交匯而禁不住叫出聲,想……

 

  陳零九還想奢求更多,他感覺自己此時慾望無窮。

 

  他將身子前傾,毫不猶豫吻上了那雙殷紅的脣。然而這次和以往安撫性的輕吻不同──這個吻甚是暴力,他幾乎是撞上了對方的脣,就像是要把牙關撞出血一樣。

 

  而突如其來被吻的那人並沒有抗拒,反而閉上了眼,配合著對方的動作。

 

  在兩人分離時,他說:「容我放縱一回。」

 

14.

 

  「零九,希望我們再相遇。」

 

  半夢半醒間,陳零九依稀聽見一道極輕的嗓音迴盪在耳旁。他原先以為是幻聽,但當它愈來愈清晰,他猛地睜開眼。

 

  他抬頭,看見邱鋒澤正捲著袖子。一道道怵目驚心的傷痕如今清楚顯露,不免讓人有些反胃。

 

  陳零九直盯著那幾道受傷的痕跡,視線炙熱得像是要灼傷他的肌膚,在那兒多留下一道痕跡。

 

  他盯著那幾道傷痕出了神,因此來不及防禦──邱鋒澤雙手掐上了他的脖頸,突然施加在頸上的力道使他喘不過氣,他重重咳了幾聲,難受地伸出手,使盡全力握住身上人的手腕。

 

  「你冷靜……」

 

  「其實我在想,這樣是不是就能痛快一些呢?」

 

  語畢,滿盈的淚水沿著臉頰滑下,有幾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以及陳零九的衣領。

 

  「所以我希望,親自送零九一程……」

 

  話音未落,陳零九便絕了氣。伴隨著他閉起的雙眼,邱鋒澤同時也扯出了一抹僵硬的微笑。

 

  「……後會有期。」

 

  他以沾了沙塵的衣袖擦去眼角的淚珠,沙土接觸到眼睛的刺痛感讓他再度流了淚。

 

  那摻雜著多種複雜的情感。

 

15.

 

  西元二零二一年三月,那癲狂的精神病患被送到了鎮內最好的醫院。

 

  桌邊櫃上的老式收音機正播放著一首80年代的經典老歌,但他無心去聆聽。

 

  他一手撐著太陽穴,這像極了某人的招牌動作。

 

  窗外和煦的陽光溫和地灑在他蒼白而消瘦的臉上,卻絲毫無法帶給他溫暖的氣息。

 

  門突然被打開,來者是一個略顯豐腴,看上去和藹可親的女性護理師。

 

  「早上好,邱先生。我來給你送藥了。」

 

  聞言,坐在病床上的男人轉過頭,無力地揚起一抹笑容。

 

  「請叫我Kenny吧,謝謝妳。」

 

────────────────

後記:

 

這篇其實是光年之外的歌詞給予我的靈感,非常莫名其妙的一篇(x)

 

整篇故事分為三個時期(最後一段不算的話),可以分析看看這三個時期分別代表著什麼,轉捩點又是什麼樣的事件(翻譯:可以給我評論嗎)。

 

原本是單純想寫身處亂世的設定,最後決定結合自己其他的靈感,就變成了這篇(還順帶爆字數了)。

 

不知道有沒有人注意到,雖然鋒澤個性屬於比較慢熟,但他和零九相遇那裡我把他寫得挺自來熟的,其實我這麼寫別有用意,和其他時期有連貫(因果關係?)。

 

在亂世中,我給鋒澤的設定是「裝瘋賣傻的精神病患」,應該說,原先只是裝瘋賣傻,後來因為每天都要背負著生存的壓力+情緒起伏過大(精神崩潰),所以真的患上了精神疾病。

 

然而零九把他的疾病當真,所以還特別調了解藥。其實鋒澤最後從有心人士那兒取回了解藥並服用,只是沒患病的人服用解藥反而會造成生理及心裡上的許多副作用,也間接造成了他日後的精神疾病。

 

再來就是有少量描寫的性愛部分,其實最初零九只是把性愛當作發洩的一種途徑(那時還沒發展出感情)。但打從一開始,鋒澤便將這件事當作是一種情感的交流。也因而他享受著每一次的性事。

 

鋒澤對零九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但他那副不在意的模樣將其掩蓋,所以聽上去都像是玩笑話(再加上自己說的話也很多)。

 

反倒是零九對鋒澤說的話,其實是實話跟謊話混雜的,其中是後者居多。他的表白,大多只是為了撫平對方的情緒才說的,都不是真心話。

 

但零九對鋒澤的情感也不是幾句話就可以全數道盡的,那不算是愛,是一種連他自己也摸不清的情愫。

 

後記也打了很多,非常感謝看到這裡的各位!💕

 

也希望大家能來留言交流,有問題也都可以問我,我會盡我所能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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